穿越空间的爱恋
姗姗
第十六章 结盟
"藤真健司,你好卑鄙!"我手一拍桌子,继续道:"那天我明明把钱包放在上衣口袋了,别说是不小心掉的,锁链我都拉好了!"阻止藤真欲开的口,真的很难想象他有如此"爱好"!"啊,你竟然--"
藤真体贴的奉上一杯咖啡。
"告诉你,别想用一杯咖啡收买我!"恩,味道不错,很香醇。
"那,一顿丰盛的早餐如何?"又用美食诱拐我。
"别费事了,没用的!"我坚定的说,势必要讨回自己的公道。咦?这香味从哪来的?
随着菜色一道道上齐,香味更加浓郁。
我惊喜的指着"盐渍墨鱼"问向管家余妈:"余妈,这是你做的吗?和干妈做的一模一样耶!"
"小姐的手艺可都是从我那学的呢?quot;余妈笑着答。
"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怎么样?"藤真见势商量着。
只一顿早餐就想抵过?美得!"余妈,没想到你有这么好的手艺,一级厨师都做不出来你这么好味道呢!尤其是这个'盐渍墨鱼'味道很独特,别家没有的,里面放了什么吗?以前问干妈,她都不说耶。余妈你人这么好可不可以告诉我?"这顿吃完了就没了,想法套出秘方,将来想了自己做岂不是更好?
"里面加了四种香料。"藤真闲闲的说。
"什么香料呀?"我献媚的笑看余妈。
"余妈,你不是说今天要请假给孙子过生日的吗?"
"是呀,少爷。"
"我准了。"
"谢谢少爷。"余妈开心的收拾东西去了。
虽然打扰老人颐养天年是不对的,但--
"余妈……"我可怜兮兮的叫着,魅力竟然抵不过5岁孩童?我挫败的捶下头,当真年事已高?
"想不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香料?"藤真优雅地拿起餐巾拭了下嘴角。
为什么处于下风的总是我?太贪心了是吗?我得好好想想。
许久未等到答复,他又问:"今天不用练习吗?"
"不知道!"明知道我不干了,还这样问我!
久久,从他口中飘逸出两个字:"很好。"
"你到底带我去见什么人呀?"坐在摩托车后坐上,我不禁催促出声。
"一会儿就知道了。"很温和的声音,出自他的口中必定意味着--"重头戏"要上场了。
藤真把车停在神奈川县旭区规模最大的体育馆门前,示意我进去等他。
这个名叫宏恩的体育馆,暂且不说它的规模如何宏大,就它一年的客流量已名列全县榜首。可见不仅设备完善,而且地域优良,才能引得众多赛事在此召开。听说此馆只要非比赛期间,必定免费出让场地供给体育爱好者练习。就象今天。
"走吧,去篮球馆。"藤真停好车,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在馆内绕来绕去。
"藤真,我们打个商量行不行?你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?"心中好有个底,也非常好奇能激起他兴趣的是何许人也?
藤真隐含深意的笑出上扬的唇线。脚下未曾停留。
篮球馆内。
就象献宝似的,藤真问道:"怎么样?"
我环顾四周:"不错呀,地板可以当镜子用,各种设施齐全,而且一尘不染。"
"我说的不是这个!"他摆出了一个"很受伤"的POSE。
"那是什么?人吗?"我指出了唯一的可能性,除了摆设就只有会动的物体了。可是练习的人很多呀,我知道他指的是哪个?
仔细留意才发现在场的三十余个练习者,都听从一个中年男子的领导,不是经他指导篮球技巧,就是由他分配工作。
而且那个人好象有点似曾相识……,我问向藤真:"他和仙道什么关系?"
"哈,终于发现重点了!他其实就是--"未及说出答案。被另一个人打断。
"藤真,真是'稀客',这么有空来看你老爸打球?"男子拿起椅子上的毛巾擦拭汗水,边向这边走来。
我打量着这个与仙道五分相似的人--他们兄弟的父亲。同样的眉、眼、鼻,比仙道更来得刚毅,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,却在见到藤真的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年轻的时候应该比现在更出色吧?那是怎样的精彩呢?好奇特的一个人。
"她叫欧阳静怡,妈新认的义女。"藤真介绍。
他的眼看向我,打量我。没来由的恐惧从心底而升。如此迫人的气势!渐渐了解藤真执意要我来的含义。
我大胆开口,才能扳会劣势,抚平心境:"你好,伯父。"伸出手与他交握。
"应该叫'干爹'才对!"藤真叫着。
"他们并不是夫妻,不是吗?"狂跳的心,使得表面力持的平稳更加不易。
他的眼闪过些微复杂,低沉的语调疏远却礼貌的回道:"你好。"
交握的手,有些微颤,瞬间恢复平静,却被我逮个正着。我轻轻的笑了,寒冷。无人能在零下感到温暖。
简短的介绍后,就是父与子的天地。只有对血亲流露温情,其它行同虚设,这样的人奇怪而"稀有"!
"怎么样?"藤真问。领我走入一间咖啡厅。
"这句话你已经问过两遍了。"他一向不是罗嗦的人,或者一时的多话只为有趣。
"说出你的感觉。"藤真啜口咖啡,直视我的眼。
同样是奇怪的人!追问一个"外人"对自己父亲的评价!
"不错。"
过于简洁的回答,使得藤真有些微怒。"就这些?"
我点头。
"背后莫论人是非"是我为人原则之一。亦不想惹上那样恐怖的男人。我嗤笑,日本之旅--不虚此行呵!
可惜现实并不遵循我的意愿。
藤真似想起了什么,笑了。手幽雅的托着下巴,开口:"愿意加入吗?"
象是没来由的话。翔阳的王牌呵,翔阳的教练!我仍是小看了他。
"为什么不确定?"对自己父亲的不确定。
"他是个不定的未知数。"俊美的脸上有无奈。不符和他年龄与气质。
"可以!"我爽快的回答,预见的,他脸上浮现了笑容。"但是--,一切必须听我的!以前的计划全部作废!"
"你怎能预知你的计划才是完美?"他出乎我意料的平静。被夺取权利的男人不都是易怒的吗?
"凭时间!"我举起咖啡,一饮而尽。相信他的努力已经不是几个月或一、两年的事情了。我笃定的说:"给我两个月的时间,一切搞定!"只有这些时间了。
"为什么如此确定?"
"因为我知道你父亲的弱点。" 看向窗外的远处。我笑了,不能说正常的笑--是邪魅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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