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 事

仰天问雨

(在这里先感谢琴子小姐能帮助修改,提出意见)

我是不幸的。养父母虽然给我了很多,但是,毕竟,我是领养的,他们把我当作外人。我曾经有个哥哥,我不得已要加上一个“曾经”,哥哥因为那次的车祸永远离开了我。尽管并不是亲哥哥,但我坚信哥哥是世上唯一关心我的人,对于他的感情,似乎已经超出了兄妹间的感情。
最终,我离开了养父母,离开了京都,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。去哪儿呢?这天夜里,我梦到一个人,自从哥哥去世后,我每天都会梦到这个人,梦里,他说:“美久理,来我这儿,神奈川。”好吧,去关西!


初识
[机场]

“23号,这儿”上机后,找到位置,坐了下来,悠闲地听起音乐。

“打扰了,小姐,请问这盒《阿尔卑斯巡礼》您是在哪儿买到的?”这个男孩儿真有意思,是邻坐的,奇怪的冲天发,脸上有阳光般的灿烂笑容。这笑容,好象在哪儿见过?

“哦,这盒卡带啊,已经很久了,说起来,这还是哥哥的遗物……”讲到哥哥,心中不由得一痛。鼻子酸了,眼睛也润湿了。

“对不起,失礼了,问了些不该问的话。”他有些惶乱。

“不要紧。我叫远藤美久理。请问阁下是……”

“仙道彰。”

“您也去神奈川?”

“准确说,是回吧,因为家在神奈川。”

“您看起来还是个高中生。”

“的确,神奈川陵南高校二年生。”他回答道,“远藤小姐,请问你呢?”

“从今天开始,我会要一个人生活,到了神奈川还要请你多照顾呀!”他对我又抱以那个微笑。

“远藤,你也是高中生吧?”

“刚刚国中毕业。”

空中小姐推着饮料车走来,“先生,您喝写什么?”

“冰咖啡。”什么?冰咖啡?

“仙道君是关西人吧?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可您的关系口音不重哦。把冷咖啡说成冰咖啡,这是完全的关东口音。”

“哦,是吗?我也奇怪”

呵呵,真有意思,但是,为什么,对他有一见如故的感觉?


哥哥

下了飞机,他说:“远藤,天有些晚了,这个时候想租到房子有些困难呢?住酒店又贵。怎么样,去我家?”

“好!”这么快就答应他?毕竟我们认识一个小时还未到。

“WOW!这就是你家啊!好豪华!中世纪风格的!”

“进来坐吧!”

“你一个人住?”

“怎么了?父母都出国公干去了。”

“那么我的房间在哪儿?”

“这儿,在我房间的旁边,有事的话可以叫我。”

“就这间了,谢谢招待!”他又一笑:洗完澡,就早点休息吧。”

倏然地,一股暖流将我包围住,这种被人体贴的感觉,以前只有哥哥给过我,想不到,在这里……

很奇怪,今晚我并没有梦到那个人,为什么呢?
……

“远藤小姐,远藤小姐……”只觉得有人在试图推醒我,“是仙道君啊,哦,有什么事吗?三更半夜叫人起来?”

“天都已经亮了。”

“呃?”背对着阳光的仙道,由于我睡意未却,竟如此像哥哥,一样的言行,一样的体贴,怎么回事?

“去晨练吗?”他笑着。

“好!”

林茵大道上,早晨的空气真是好,原以为会晨跑的,没想到他径直去了篮球场。

“远藤,你会打篮球吗?”

“不会。”

“我教你。”

“我体育很不行的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
……

“我很烂吧?”

“不,你学的很好!”

“少逗我了。”他停了一会儿,说:“远藤,你快乐吗?”

“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?”

“自从见到你,我就觉得好象冥冥中我早和你认识了一样,我不自觉的有想要照顾你的念头。”

“照顾我?是吗?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啊!”我低下了头,轻轻的对自己说。

“让我来照顾你好吗?”我抬起头,看见他发亮的眼眸,他温柔的表情让我又想起了不久以前的哥哥,“我。。。。我。。。”我说不出话来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“难道我只不过是要找哥哥的替代品,还是我真的喜欢。。。。”这种困惑缠绕着我的心,在我迷芒的时候,他突然间 伏下身来,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啄,“你。。。。”我跳开去,吃惊的望着他。

“我不想看见你皱起眉头来,如果那样我也要把它拂平”他很认真的说,听到这样的话,我好象被石化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。

我想,我爱上他了,是真的。




情人节

“出去逛街怎么样?”他在早餐后问道,还是那习惯性的一笑。

“有什么事吗?”

“因为,今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
“是吗?情人节生日!好浪漫啊!生日快乐,彰!”还是笑……

难道你只会笑吗?为什么你笑起来,现在看来那么疲累,你在心里隐瞒了些什么事呢?为什么你笑起来这么像哥哥?



天,开始慢慢的飘起雪花,我讨厌雪,因它太冷漠了,相反的,我爱雨,那忧郁的感觉可以让你陶醉其中,这倒和彰有些像呢!

我似乎开始觉察到他那阳光般的笑容背后满是雨般的忧郁,他的眼睛骗不了我。



“美久理,等我一下。”

“彰,等我一下。”我们齐声说道。

“呃?”

“呃?”

“你要做什么?美久理?”“废话,当然是给你去买生日礼物喽!你有去干什么?”“因为……是情人节啊,男孩子要给女孩儿们买玫瑰的。”

“是吗?谢谢?”



[一段时间后,家中]

厨房里传来一阵巧克力的香味……

“嗯,好香啊!”他冷不防的出现在我的身后。

“是吗?我第一次为人做巧克力,当然会用心一些,而且还是生日礼物。”一直名叫幸福的小虫好象已经在我的心中窜来窜去。

“美久理,送你的。今天有好多人买花的,好不容易买到。”他将那一束鲜红的玫瑰递到我眼前。

“好美啊,rose。“我接过花,将巧克力酱倒入模子里。

“试试看吧,好不好吃?”

“那么漂亮,光看就饱了。”他拿起一块心形的,咬了一口,“耶?这是什么?好象是玫瑰花瓣。”

“这代表什么呢?巧克力中夹着玫瑰,好象是不祥的兆头。”

“少来了,都是浪漫之物,在一起更浪漫了,怎么可能不祥呢?真是会瞎想的女孩。”

只是我的瞎想吗?希望是吧。




坦言

“彰,你很爱篮球,是吧?”“可以这么说。”“今天还去打吗?尽管已经是黄昏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开始运球,怎么回事,今天那么喘?不一会儿工夫,我就坐在底墒,上气不接下气了。

“没事吧,美久理?”

“我……没事,继续。”正准备站起来,没想到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,后来就浑然不觉了。

  
“美久理。”

“啊,是哥哥。”

“美久理,我好想你啊。”

“我也想你啊,我要去你那儿。”

“不要,美久理,你不要来。你来的话,会讨人伤心的。”

“美久理,美久理,你醒醒啊!你死的话,我会伤心的。”是彰的声音。我努力使自己清醒,眼见哥哥的身影离我远去,彰的身影也渐渐清晰。

“美久理,你终于醒了,太好了。”关切的表情,他的脸上不再是笑了。

“彰,我怎么了?”我想支起身子,却被他按了下去。

“躺下来,医生说你是先天性心脏病,不能做激烈的活动,要好好休息,知道吗?”我点点头。

“是在医院啊。是你把我送来的?”

“是啊,突然的就晕倒了,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,手忙脚乱的。”

“嘻嘻,不好意思了。”

“还笑得出来。”

“我听你在昏迷的时候,一直在叫哥哥,而且第一次见面你谈到哥哥,还有那盒卡带,可以告诉卧室怎么回事吗?”

“一定要说吗?”

“不说也没关系,但有个条件。”

“什么条件?”

“我索要一个你的吻。”

“这样……就吻脸吧。”

“不,我要长吻。”

“不行,我会有罪恶感。”

“怎么会有罪恶感?也是因为哥哥吗?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好吧,我不强求你了。”

“我还是把哥哥的事说出来吧。”

“嗯?”

说起哥哥,脑袋里就有了哥哥的影象。“哥哥,并不是亲的。我是孤儿,哥哥是养父母的孩子。但是,世界上只有哥哥疼我,我任性,他迁就我,我捣蛋,他替我顶罪,我有小伤小痛,他心疼的要命。我甚至不把他当哥哥看,他好象是个爱人,庇护我,关心我,我很小就觉得我要嫁给哥哥。”我顿了一下,“那盒卡带在这儿吗?”

“哦,在家里。”

“说起《阿尔卑斯巡礼,那是哥哥给我的遗物……对了,彰,当初,在飞机上,你为什么会问卡带的事情呢?”

“等你讲完,我再告诉你吧。”

“在很小时,哥哥就把这盒卡带给我,还说,其中的叫《魔幻之风》的这首曲子是精华。后来,他就驾车撞上山壁死了。这就是我哥哥的事,说说你吧。”

“其实,我并不习惯于回忆过去的事。”说话间,他抬头深情地看了看窗外,“因为,因为我完全就记不得童年是怎么样的,我在每晚的梦中都会梦到同一人,是一个女孩。我会听到一支曲子,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支曲子的名字,只知道,它很神秘,就好象我不明白,想不起来的童年那样。”

“那支曲子是《魔幻之风》?”

“是的,我在飞机上听到了这首曲子,所以会忍不住要问。”

此时的仙道没有笑容,单我觉得,这才是真正的彰。
  


真相

“让我出院吧。”我无聊地对着彰叫,“住了很多天了,我快闷死了。”

“好了好了,不要吵好吗?就快了。”笑容依旧。

“对了,美久理,再过不久寒假就结束了,你去哪所高中?”

“和你一样,我要去陵南。”

“做一年级新生啊,这么快冬天就过去了。”

“是啊,春天快到了,樱花就要开了。”

“下午我要去钓鱼,你去吗?”

“你?钓鱼?”

“是啊,经常会去湘南海滩钓鱼,有没有兴趣呢?”

“当然好啦,我还盼着喝鱼汤呢!”他又笑。

现在,我最担心他的笑,因为他的笑似乎在极力地掩饰些什么东西,看的出来他不快乐。

 

[海边]

“我总觉得,我们之间有莫大的关联。”他突然说。

“是那盒卡带?”

“是的,或许那也只是个巧合吧。”

“那你的童年,你的父母也不知道吗?”

“我也问过,只是他们回答的含混不清,似乎在隐瞒什么,我也不好再问。”

“是这样吗?不谈这个了,钓鱼!——哇,你看!浮子动了,咬线了!”

他则不慌不忙的将线提了起来,“好大一条。”

“的确啊,很大。”

“今儿晚上吃什么?”

“我亲自下厨炖鱼汤给你喝。”

“晚上有的吃喽!”


[家中]

彰还在厨房里忙里忙外,而我却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。

丁冬。有人敲门。

我跑去开门。“请问你是……”是一对夫妇,耶?该不会是……

这时彰就从厨房跑出来,来到玄关:“爸,妈,你们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?”果然没错。
接着他又介绍起来:“美久理,这是我的父母——爸爸妈妈,这是远藤美久理小姐。”

“您好。”

“您好。”

行过必要的礼节后,伯母就将我拉到一旁聊天,而伯父到厨房去帮彰煮那锅一千年都炖不完的鱼汤去了。

“远藤小姐怎么会住在我家呢?”

“啊,这个其实说来话长,是没地方住,所以彰请住在这儿的。”

“远藤小姐,你市我们家仙道的女朋友吧?”

“呵,伯母,这个问题……”彰已经走出来:“妈妈,她是。”无名的感动。

伯母还是继续问我,好奇怪啊。

“远藤小姐,您是从哪里来的?”

“京都。”

“什么?京都?京都姓远藤的人很少,你该不会是远藤健吉的孩子?”

“我是他的养女,您怎么会知道?”

只间伯母似乎面带愠色,异常激动:“不,你不能和彰相爱,你走,不准你再住我家!”

彰有些不高兴,我也一头雾水,刚才还好好。“妈妈,你怎么这样?”

伯母还是很激动,把我往门外推,这时伯父出来了:“出了什么事了?”

“这个女人,就是远藤健吉的儿子用卑鄙手段骗走的那个。”

“这么说,你是美久理?美久理我的好女儿啊!”说完,就拥抱住我。

我越发糊涂了,怎么我又成了他们的女儿了?就是女儿,怎么会赶我走呢?我转过头看看仙道,他似乎也茫然,搞不清楚啊!

“滚,给我滚!你这个祸害!”伯母说着将我推出门,我急中生智,说:“是不是关于《阿尔卑斯巡礼》的事?”

大家都停了下来,伯母竟抽泣起来。

“彰,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

他摇摇头。我又看看伯父,他说:“彰,美久理,我看我不得不说了,你们其实,是兄妹。”

“什么?”我们惊讶了。

大家都回到了客厅,坐在沙发沙锅内,伯母似乎平静些了。

“其实,美久理,你应该姓仙道,你是我们的孩子。那时,我们还很穷,有了彰以后,第二年,你母亲又怀上了你,那时家里连彰也养不起,怎么可能再要一个孩子呢?后来,你母亲生下了,我还在医院发愁的时候,就遇上了远藤秀吉,哦,就是你的养父母的孩子。那时他还很年轻,二十岁左右。他说他母亲是高龄产妇,不能生孩子,不巧又怀上了,没办法,医院执意要她保大人。结果,远藤夫人伤心欲绝。秀吉只好找个孩子给母亲养几天,而我又恰巧是这种情况。我就答应把美久理你借他几天。”

“借?父亲你太过分了,美久理到底是你的亲骨肉呢?就是再穷也不能这样啊。借,你当她是物品啊!”彰一改绅士作风,差点吼起来。

而我呢?我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,而一旁的伯母,我甚至不敢看她,她似乎很恨我。

“听我说完,彰。送去给远藤家哺育以后,开始几天还没事,小宝宝长的很健康,有时候也抱过来给你母亲,还有那时二岁的彰瞧瞧。可是后来,远藤一家人突然全部从医院消失了,而且还抱走了美久理!美久理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。”

“可是,我斗胆问一句,伯母,当初您还是很紧张我的,但现在为什么……?”

“为什么?!你这样认贼作父的不孝女认你作甚?”

“好了,清枝,住口!”伯父,哦,或许应该叫父亲,轻咳两声后,继续说,“这以后,事情这样也就罢了,可是过了四年,那时彰已经懂事了,六岁。他当然也知道自己妹妹的事。”

“可,爸爸,我……”

父亲挥了挥手,示意听他讲,而我呢,可能像根木头桩子杵在那儿吧,脑子里一篇空白,怎么也记不起一些事情来,那时才四岁啊,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
“那天我们去了速食店吃饭,进去一眼就瞧见远藤秀吉带着一个小女孩在吃饭,我也琢磨着那女孩儿可能是美久理吧,你母亲当然也认出来,她似乎想冲过去认女儿,我就告诉她不要去。可不巧这话彰这孩子听见了,就冲过去想拉走妹妹,没想到远藤秀吉就这样推了彰一把,将他推倒了,彰立即不省人事,而清枝就冲过去拉秀吉评理,还对美久理说:‘我是你的母亲啊!’而美久理怕生,躲到秀吉的身后,还一个劲的说:‘哥哥,他们是坏人,哥哥我怕。’结果远藤秀吉狠狠扇了清枝一个巴掌,就带着美久理走了。”

“妈妈,你恨美久理就因为这个?可那时美久理还小啊,她又不知道谁是她的亲人。”

母亲似乎还是很介意这件事,知识好象觉得尴尬了,不停的摆弄着衣角。

为了缓和一下这难堪的气氛,我问道:“可是,后来彰怎么样了?”

结果是一声叹息。“爸爸,究竟怎么样了?是不是,是不是后来我就失忆了。”

“是,你倒地后,我们把你送往医院,医生说你得了脑震荡,很危险,必须马上住院治疗,可我们哪有钱那,情急之中我们想起了远藤秀吉,毕竟冤有头,债有主!我们去找了远藤要钱,那时远藤家还很有钱现在衰退了,他也怕麻烦,就给了我们一张一亿元的支票,但是要求我们马上离开京都,而且再也不去找远藤家,到时候就像不认识一样。为了救孩子,我答应了,虽然彰后来脱离了危险期,但是他已经记不得以前发生的事,我们也不想在提,就离开了京都,去了东京做生意,后来又因为彰的一些原因来了神奈川,而我们一直就瞒着你,彰,我们一直说你是关西人,怕你想起美久理来。”

“原来我的关东腔是这么回事。”彰他想到什么似的点点头。可我现在又能说什么呢?我们是兄妹,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,而我眼中那么完美的秀吉哥哥,竟然会这样,他对我的好,竟然是他认为对不起我才……一切的一切,我都不敢相信。

“可是那盒卡带是怎么回事情?”他问,看的出彰的心情似乎同样不好。

“是《阿尔卑斯巡礼》吗?因为哪天店堂里正播着这盒卡带中的主打曲《魔幻之风》,而远藤秀吉准备离开时,有一位在推销卡带的推销员拦住了他的去路,可能他急于脱身吧,就买了一盒,而且,原本打算永不相见的,现在成了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,对了,听说秀吉出车祸去世了,是真的吗?”我点点头。

“你原谅她吧,清枝,都已经过去了。”母亲虽然还是满脸的不高兴,但看得出她已经原谅我了。

听完了这件事的真相,我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沙发上了。而彰,,他表情复杂,我又何尝不是呢?顿了顿,彰就又走向了厨房。




结局

“好了,这就是妈妈我和你舅舅之间发生的事情。”我对女儿百合子说。这个孩子,和当年的我长得真像,十六七岁了,一个机灵活泼的小鬼。

“你们好可怜哦,一次仅仅只有一个吻的恋爱。”只可惜,我同她父亲已经离婚了,又是一个家庭背景复杂的孩子。

“那后来呢?”百合子双手托起下巴,天真地问。

“后来,因为压力太大,我就离开了神奈川,去了冲绳度假,然后又去了北海道。”

“那再后来呢?”

“再后来我就回京都了,打算一个人生活。”

“那再再后来呢?”问题好多啊,可爱的女儿,其实可能一开始就命中注定你不该姓仙道,还是叫流川百合子好听一些,想起来,我也应该姓仙道的,但一直懒得改,也仍旧随夫姓流川吧。

“再再后来?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?”

丁冬。门铃在这时候响了起来。

“去,百合子,开门去。”

……

“啊,是舅舅,还有秀吉表哥!”

“是彰啊,我正准备去你那儿呢!没想到你却来了。”看着着一大一小两个冲天发,心理不禁想笑出来。我回到卧室,取出准备好的礼物:“彰,生日快乐!”我把礼物递给他。

“谢谢,是什么?”

“一盒卡带。”

“不会是……——啊,怎么可能!真的是,美久理,你……”

“没别的什么意思,早就想送了,别误会。”

“不会。”他平静下来,“不过,对于我们来说,这可能才是最好的结局吧。”说话间,他又露出那习惯性的笑容,忧郁的。当初他的笑容是为了掩饰心中的疑惑与不安,可现在,怎么……?彰,我永远读不懂你,你永远是个谜。

旁边着兄妹俩可闹开了。“百合子,送你玫瑰,今天有好多人买花的,好不容易买到。”他将那一束鲜红的玫瑰递到百合子眼前。

“好美啊,rose。谢谢你,秀吉表哥。”百合子接过花,取出放在冰箱里的巧克力,对秀吉这孩子说:“试试看吧,好不好吃?”

“那么漂亮,光看就饱了。”他拿起一块心形的,咬了一口,“耶?这是什么?好象是玫瑰花瓣。”

“这代表什么呢?巧克力中夹着玫瑰,好象是不祥的兆头。”

“少来了,都是浪漫的东西,在一起就更浪漫了,怎么可能不祥呢?真是会瞎想的女孩。”

彰似乎忍俊不禁,肯定是幸福过头了,说:“他们,很像某两人,对不对?”

“的确,也许,这才是最好的结局,嗯哼?”


(十分感谢您能忍受,而看到这儿,有写的不实的地方请多原谅,谢谢)